经典的关于纳粹残杀犹太人的电影!

极地旅行网 2023-07-30 12:22 编辑:admin 292阅读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1940年代的柏林,八岁的小男孩布鲁诺和同学在外面玩耍后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正忙得不可开交。原来身为纳粹军官的父亲被升职将要调遣,母亲正在准备一次聚会。只不过布鲁诺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父亲的新职务是在柏林外的一个偏远郊区,全家都要搬过去,这样他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家和伙伴们。

一开始布鲁诺很难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很快就觉得无聊起来。没有同龄人陪他玩,母亲也禁止他到处走。倒是姐姐从来不讨厌跟他聊天,因为姐姐忙于摆弄自己的布娃娃,或者是跟父亲的下属——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兵聊天。布鲁诺从自己房间的窗户往外看,有一处很奇怪的农场,人们都穿着条纹睡衣在干活。正当他想试着多去了解一些的时候,他被母亲警告不许接近那里。实际上就连母亲也不太清楚这里,她以为只是住在某个劳动营的隔壁,丈夫隐瞒了这里是杀人工厂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真相。

有一天布鲁诺在花园里玩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把膝盖碰伤了。在厨房干活的穿着条纹睡衣的帕维尔赶过来帮助他包扎了伤口。一次,布鲁诺为了制作秋千,偶然发现自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小小杂物间内,有个窗户,可以轻易的爬出这个牢笼般的住所。某天,趁母亲不在意,在房子周围晃悠了几周之后,布鲁诺终于决定越过这个界限。当他开心的跑了一段路,竟来到了一个用电线网制成的围墙边,看到围墙的另一边有一个穿着条纹睡衣的男孩在用手推车倒碎石子。他很惊讶终于在这里发现了可以一起玩的同龄人,布鲁诺以后每天都要偷偷来这里和新朋友什穆埃尔见面。

数周过去,布鲁诺对于自己的所见所闻愈加感到困惑,家人教导他所有犹太人都是魔鬼而他与什穆埃尔的关系却越来越紧密。另一方面,父亲决定把他们和妈妈送到海德堡的姑姑那里去。一想到从此无法再见到这位最好的新朋友,布鲁诺感到很绝望。什穆埃尔告诉布鲁诺自己的父亲失踪了三天,布鲁诺决定利用最后的时间为他做些事情,于是他穿上了一件什穆埃尔拿来的条纹睡衣,拿来铁锹,在铁丝网下挖了一个很大的洞,钻了进去。

然而,无情的命运却与小男孩布鲁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的生命也将从此划上句号...

当父亲最终寻到那间空空如也的牢房时,绝望地喊着儿子的名字,而与此同时,母亲跪倒在冰冷的铁丝网前,捧着布鲁诺原本的衣服,失声痛哭...

镜头静静地对着布鲁诺最后走入的那扇门,门外堆满了那些所谓的,条纹睡衣...

《朗读者》

二战后作为战败国的德国处在盟军和苏军的管制中,万事萧条,百废待兴。生活在柏林的15岁少年迈克·伯格患上了猩红热,但他仍然时不时的坐车到很远的图书馆中找寻自己爱看的书籍,对于这位身处战后管制区的少年而言,这是他仅有的娱乐。迈克有一次在路上猩红热病发,汉娜将他送回家,两人开始渐渐交谈起来。病好的迈克前往汉娜住的地方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在汉娜的屋内,迈克第一次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快乐。

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情欲变成了爱情,他和汉娜私下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人在汉娜的公寓中度着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汉娜常常叫迈克带来不同的书籍,然后慢慢地读给她听。相处中迈克和汉娜的矛盾渐渐爆发,迈克试图对抗年龄的悬殊带来的服从感,并想摆脱自身的稚气和懦弱。终于有一天,当迈克前往汉娜的公寓,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这段无果之恋也走到了尽头。

毕业之前,迈克作为实习生前往旁听一次对纳粹战犯的审判,在审判席上,迈克做梦也没有想到,坐在战犯座位上的,竟然是汉娜!审判开始了,原来汉娜曾经做过纳粹集中营的看守。或许是出于自责、或是对法律的无知、汉娜对指控供认不讳,并因为不愿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不认字的事实,认下本不属于自己的重责。迈克此时有能力帮助汉娜澄清事实,出于对汉娜罪行的谴责以及不愿暴露自己与汉娜的关系,他选择了沉默,就连给汉娜鼓励的勇气也没有。最终汉娜被判终身监禁。

迈克在很多年后开始给狱中的汉娜寄自己朗读的磁带,这让汉娜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意义和勇气,并且汉娜通过磁带和书的逐字对比学会了阅读和书写!并且开始给迈克写信。迈克从来没有回过。也许他想逃避那份自责的心情;也许他没有勇气面对汉娜。这让汉娜感到无比的孤单。汉娜出狱的时间到了,迈克来到狱中看见已经白发苍苍的汉娜,虽然承诺给汉娜提供出狱后物质上的援助,却拒绝了心灵沟通。汉娜绝望自杀。

帮助汉娜处理遗愿并不能使迈克逃出自责,他最后选择倾诉来宣泄内心的痛楚。

《集中营的呐喊》

培尔是犹太妇产科医生,二战时被德国人抓到集中营,帮助纳粹医生做事,战后,却被控告帮助纳粹迫害犹太人,而认为有罪。从奥斯威辛集中营逃出的盖丝拉.培尔医生,来到了美国,希望重新执业,行医救人。但她申请美国公民权时,却因为道德问题而遭到质疑,必须接受委员会的质问,勾起她许多的伤心往事。盖丝拉在纳粹压迫下,失去了父母、丈夫跟孩子;在集中营里,盖丝拉原本就是妇产科医生,为了求生存,也为了保护集中营的妇女,她被迫进行堕胎手术,做了许多她不愿意做的事,也因此深感愧疚与无奈…与法律周旋多次,她总算取得公民权,在纽约行医,命运的安排,她遇上了家乡旧识,弥补了当年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