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时代,波利尼西亚人究竟是如何跨越太平洋到达南美洲的?

极地旅行网 2023-04-27 23:20 编辑:admin 61阅读

远古时代,波利尼西亚人究竟是如何跨越太平洋到达南美洲的?

远古时代,波利尼西亚与南美洲之间有过接触吗?

传统观点认为,远古时代波利尼西亚的岛民们是不可能驾船穿越太平洋前往南美洲的,原因很简单:由于地球自转,位于赤道一带的信风通常是自东向西吹过太平洋的,所以波利尼西亚岛上的人根本不可能逆风航行。

然而,这种观点在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的。

通常来说,从南美洲吹向太平洋的自东向西的信风会有规律地改变方向。这种情况在厄尔尼诺现象出现时就会发生。如果太平洋的海水温度升高,信风就会朝反方向吹。厄尔尼诺现象平均每隔三到七年的时间就会出现 一次,影响范围覆盖全球,持续时间为九个月到两年不等。因此,古时的波利尼西亚人是有能力借助风力驾船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相当遥远的距离的。

除了借助风力,现代考古也表明,波利尼西亚人能够制造大型的“海上独木舟”。

著名的探险家、地图制图者和航海家詹姆斯・库克船长 (Captain James Cook)是最先见识波利尼西亚人大型“海上独木舟”的人。这种船能承载50-100人。1777 年,库克在汤加岛(Tonga Island)上写道:

库克不但发现波利尼西亚独木舟的船速比他自己的船快,还发现这些 独木舟像欧洲的船一样无论顺风逆风都可以航行。所以波利尼西亚人根本不需要等待厄尔尼诺现象来改变风向就可以自西向东驶向南美洲。实际上,他们可以驶向任何他们想要去的方向。

然而,库克观察到的另一件事甚至比波利尼西亚独木舟的船速更令人惊奇。这个观察与波利 尼西亚独木舟的驾驶者有关:

换句话说,虽然没有欧洲人的六分仪、指南针及其他导航工具,但是波利尼西亚人仍然能够 通过太阳、星辰和其他线索准确地进行长距离的航行。

库克一直猜想,波利尼西亚岛上的居民是自西向东扩张,而非自东向西扩张的观点是正确的。波利尼西亚人是在大约一万年前离开 东南亚到达了巴布亚新几内亚地区,然后又继续向东穿越太平洋的。

波利尼西亚探险者们最初于 大约公元前1000年的时候在斐济、汤加和萨摩亚群岛(Samoa)上定居;其他一部分人在大约1300年 后的公元300年来到了夏威夷群岛;最终在公元700-1200年的时候,一些波利尼西亚水手们来到 了距离南美洲大陆海岸2500英里的复活节岛上。随后不久他们就开始建造这里的那些巨石像了 ――这其实是一种在密克罗尼西亚、美拉尼西亚(Melanesia)以及波利尼西亚群岛部分岛屿上非常普遍的传统。

然而,波利尼西亚探险者们仍没有就此终止他们向东前进的脚步。如果不断发现的考古学和 语言学证据都是正确的话,波利尼西亚探险者们最终驾驶着他们的带帆双体独木舟到达了今天的南加州、厄瓜多尔、秘鲁海岸和智利中部。

比如在南加州圣巴巴拉海峡的沿岸和附近岛屿上发现 的丘马什和盖博利诺文化(Chumash and Gabrielino cultures)时期的有沟槽和刺的用贝壳制造迹乱的鱼钩,就和波利尼西亚部分岛屿上以及智利海岸发现的那些几乎一模一样。

加利福尼亚州发现的那些鱼钩被认为出现于公元900-1500年,这也正好是波利尼西亚人扩张的高峰期。除了波利尼西亚文化,还有南加州的丘马什和盖博利诺文化、智利中部海岸地区的马普切文化(Mapuche culture) 中都出现了构造复杂的用木板拼接制造的独木舟。说这样的技术是他们各自独立发展起来的似乎不太可能。

同时,对厄瓜多尔椰子树(Cocos nucifera)的DNA研究表明,这个种的椰子树本来是生长在菲姿森档律宾群岛上的,它只可能是被人带到南美洲来的。任何其他的能让这种植物安全抵达这里的设想 ――比如一个椰子顺着洋流漂来这里――似乎都非常不合情理。

最后,还有南美洲和中美洲都有的甘薯(Ipomoea batatas),在美洲各地出现了演变,在公元700年之后被带到波利尼西亚并在此广 泛种植。波利尼西亚语中甘薯的说法是“库马拉”(kumara),这与厄瓜多尔的瓜亚基尔海岸 (Guayaquil coast)地区的卡纳里人(Canari)对甘薯的叫法“库马”(cumar)很相似。现在的观点是,这些宝贵的块茎植物就是由抵达南美洲的波利尼西亚人在返回南太平洋时放在他们的双体独木舟 上带回去的。

所有这些不同学科的证据加在一起强有力地证明了:不是新大陆的筏船,而是波利尼西亚人 驾驶的春枝带帆双体独木舟曾经多次地、有规律地、有目的性地穿越了太平洋,为的就是寻找更多的陆地供人们居住和 探索 。

当然,一些南美洲人驾驶芦苇筏船或巴尔沙木筏船到太平洋上航行也是可能的,但是似乎还没有发现任何遗传学、语言学或考古学方面的证据来证明这种事情曾经真的出现过。

印尼铜鼓纹饰主要有哪些?

印尼铜鼓大多属于第一类型,但是巴厘岛的铜鼓,则有自己独特的形制和风格。印尼铜鼓文饰主要有光体、青蛙、载魂船与羽人。光体就是太阳,太阳与青蛙并铸,表现了与农业有关的意义。铜鼓上的羽人,是羽人氏族的图腾。但根据民族学家考察:马来-波利尼西亚人,在跳战争舞的时候,在头上有盛饰的羽冠,鲁昂岛上的铜钺纹刻中也刻缕着一个头戴盛饰的羽冠形的人形假面;在玉缕铜鼓上的羽人也有表现为乐器辩槐吹奏者和舞蹈者的,而游船(载魂船)上的羽人,则又表现为手执武器和捶击铜鼓的。

法国学者维克拉・科鲁波在他所著的《东京及北越之青铜器时代》一文中,谈论到东山发现的靴型青铜斧上所刻缕的羽人形象时指出:“这一吹着笙型的乐器的画面,恐怕是在跳图腾舞,是和这一动物的鸟同名的凳灶物氏族模拟这一动物的动作。”

同雕刻和绘画艺术发展的同时,音乐和舞蹈艺术也有所发展。铜鼓枣液以外还有皮革制成的象脚形的铜鼓。在中国西南地方,象脚鼓大鼓是皮革制的,象脚形的铜鼓是象脚鼓的仿造。可能是印度尼西亚的某些部落曾经使用过象脚鼓这种打击乐器,在达雅克人的载魂船图和极乐图上,也有铜鼓形的画面。